”
太史淼:“……”
她耷拉下脑袋,“忘记了。”
蔺慎:“……”
他放下手里的书,“大概的意思呢?”
这个太史淼就很清楚了,“魏文侯和他的臣子饮酒,兴致正高时,天上下起了大雨,于是他命令马上备车前往近郊。左右侍从劝他说:“饮酒正在兴头,天又下雨,国君要到哪里去?”文侯回答:“我事先与人约好打猎,饮酒虽乐,怎能么可以失约呢?”于是起身前往,亲自告诉对方,因下雨,取消打猎的事。”
蔺慎满意的点头,“那淼淼从中得到了什么道理。”
太史淼伸出食指道:“魏文侯蠢啊!”
蔺慎:“……”
“他要遵守诺言可以派人去告诉对方啊!为什么要亲自去?他的那堆臣子属下是用来吃白饭的吗?”
太史淼摇头晃脑:“不可取不可取,要是我不可能亲自去的。”
蔺慎深呼吸一口气。
为什么她的侧重点总是这么的令人意外?还让人觉得有些道理。
他正准备说她几句,蔺秋云派来的小厮踏进了门,“二公子!老爷请你去大堂一趟!”
“榜单下了!二公子第二名!快去大堂!”
小厮说得快,大家却都是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