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郃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太史淼交往的那一段时间,卫潛对自己非常的不友好,因为他们爱的是同一个人。
脚步一顿,扶着自行车的手缓缓收紧,卫潛回头,居然笑了起来,“那又如何?”
只有他能在她身边,十几年如一日的在她身边,他比所有人都了解她,他爱她,他痴迷于她,他的身心,他的灵魂全部奉献于她,她是他的神,他的信仰,他的灵魂,他的生命。
卫潛的笑容有些阴冷和残酷,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而你,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他已经不将卫郃放在眼里,因为卫郃无法再带给他任何威胁,或者说,卫郃无法让淼淼带给他威胁。
卫潛漆黑的眼睛弯了起来,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
八月中,清北大学开学。
因为是在北京,离家太远,住在校外家长不放心,便只能办住宿手续,太史淼报的是法学,卫潛是经济管理学。
“好了,俩个系离得很近,不要摆着这张不开心的脸了,总是要分开的。”太史淼无奈的安慰着心情低落的卫潛,“一天只上那么几节课,还有很多时间,吃饭啊,看书啊,都可以一起的。”
卫潛提着两个行李箱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