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备好的,怕天热伤口发炎,冰也备的足足的。
景湉期看着被换下的衣裳,果然沾了血,这轻薄的料子经不住折腾,被打坏了,还真是可惜。
胡夫子安顿好景湉期这边,又到对面探望了一下少阁主,因为跪的位置,那鞭子打下来的时候,最重的力道是打在叶昰倾身上的,所以这小子背上血痕倒是多几道,疼得脸色发白。
“好生养着,莫要留疤了。”胡夫子看着这阵势砸砸嘴,“你祖父还真是……”
查看完情况之后,胡夫子又回去向叶岐说明了一下情况,彼时叶岐已是换下了官袍,穿上了青衫。
“怎的,你可是要怪我这当祖父的心狠”
“哪里……”胡夫子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却否认。
“若是这点苦楚都受不得,倒是也没有收入门下的必要了。”叶岐给胡夫子斟了一盏茶,至于自己的孙子,叶岐也想看看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师父说的是……”胡夫子乖乖喝茶,不再多言。
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八百里加急的快马疾驰而过。
“先时老阁主倒是上过折子要请御鞭,却不想居然连自己孙儿都抽了。”当今圣上看过这一封急报,便将它递给了一旁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