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了许多次。
“少阁主您饶了小的吧!许是学生对棋艺天然一窍不通,莫不如学生其它的课业必定刻苦钻研,这一门便……”景湉期只觉得眼皮发涩,这黑子白字棋盘格,真是让人视觉疲劳。
叶昰倾冷冷瞥过眼,“下次我回来还要考教。”
显然是还要学的。
第二日叶昰倾这个大忙人又出门了,据木香说这次是往京中有事,应当会去好一段时日,少说也得八九月才能回来。等到景湉期知道消息的时候,叶昰倾早已启程,景湉期觉着自己这学生还真是当的有些失职,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应该去送送他的。
不过这位大神一走,连空气都松快了不少,景湉期觉着就连木香也没之前那么紧张兮兮的了。
叶昰倾还真是有继承济世阁的潜质,景湉期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少阁主要等今年十一月才满十六周岁,生得好看,长得高,言行之间已是很有气势威严,古人果然早熟,现代社会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还真是小孩。
后面的日子于景湉期而言并无不同,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学习,课程比之前紧了些,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她反而十分适应这种节奏,生活忙碌而充实。
只是比之琴棋书画,后面又增加了些要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