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沐浴之时无疑就相当于在毒物中浸泡,无怪乎可以如此快的侵入肌理。
“你且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叶岐神色冷峻,起身离开了景景湉期的卧房。
叶昰倾知道,祖父必定早就猜到了投毒的方法,刚刚提及药浴一事,只是点醒自己而已。
他跟在祖父身后往书房而去,随行服侍之人不敢近前,远远守在书房之外。
一进书房,不等叶岐发话,叶昰倾自己徐跪下,深深一拜。
“孙儿有错,请祖父责罚。”
“你莫不是以为自己多读了几本医典,就事事皆知了?须知这世间,毒物千奇百怪,而人心却比毒物更甚!”
叶岐冷笑。
“如今依旧有人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以毒物害人,你可知用此等手法,毒害女子是如何阴险下作?”
“若是长久以往,轻则气虚体弱,重则血亏而亡。”叶昰倾跪着,垂首答道。
“何止于此,她是女儿家,若是今后产育艰难,将来你让她于夫家如何自处?!你若担忧圣上与你和华阳指婚,倒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老阁主正色道。
“回禀祖父,圣上虽不会将华阳指婚于孙儿,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