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腊八,故带了些礼物来探望先生,不知先生近况如何?”叶昰倾尽量和颜悦色对开门的杨博瞻道。
“多谢世子关怀,家父内伤已是有些起色,只是依旧不能挪动。”杨博瞻连忙将人往院里迎,边走边说到。
杨玉树的屋子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这院子小,是以刚刚杨博瞻的话他也听了大概,见儿子引了人进来,挣扎着想要起身。
“先生莫要挪动,好生躺着就是。”叶管家连忙将人按下去。
杨博瞻挪了个墩子来让叶昰倾坐,自己则和叶管家一道肃立在侧。
“前些日子晚辈不便探望,今日过节,送些礼过来。”叶昰倾越过窗,看了看对面那屋子,想来应该是另一个南山书院学子江华的住处,一直没有动静。
“世子,对面住的也是南山书院的学子,他今日去别处过节了。”杨玉树见状,连忙解释到,江华是他们几人中伤得最轻的。
“先生受伤一事,晚辈已是写了信回去,来年春闱之时您这伤也养了个大概,不知先生作何打算?”叶昰倾问道。
“多谢世子关怀,来年春闱之时在下的伤虽差不多可愈,只是学生担心熬不住那几日春寒,打算等春日里天暖了便南下,此次虽然遗憾,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