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字。”顾玖辞甩手将桌案上的《三十六计》朝卫棠飞去,在顾玖辞看似随意实则精准的手法下,《三十六计》恰好稳当地以翻开一半的姿势倒扣在卫棠的头上。
卫棠拿下头上的《三十六计》,朝顾玖辞抱怨道:“能不能不练啊?”
“能啊,那你就不用指望我陪你去看你爹了。”
“哼。”卫棠拿着手中的《三十六计》坐回桌案前,闷闷不乐地开始提笔练字,“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
卫棠握着手中的毛笔,极为用力地在宣纸上划拉着各种让她头疼的笔画,其使劲之重仿佛要把薄软的宣纸戳出个洞来。卫棠一边写着,一边把笔下这张纯白的宣纸当做顾玖辞:“写死你,写死你......”
顾玖辞实在不忍好好的宣纸就这样被她蹂-躏了,他握住卫棠悬在半空中的手腕,阻止她继续落笔写字:“卫棠,字不是这样写的。你下笔的力道太重,心境过于浮躁,还有,你这握笔的姿势也不对,我之前不是教过你怎么握笔、写字吗?要用食指和中指这样捏笔......”
“停!”卫棠听着顾玖辞的说教就觉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