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把她再退回长信侯府。
区区一个女人而已。
她搭着他的脖子,“什么叫做规矩?主人又是个什么东西?”
雅音她说不好,便只能拖慢了调子,竭力说得清楚些。
他拔下她头上的木簪,拆开她凌乱的发鬓,漆黑的长发如缎子般散下来,她顺着他动作微微仰头,肩膀到脖颈的曲线漂亮得不可思议。
她像只温顺的动物,任由他抚摸动作,一双媚意横生的眸子弥漫着迷茫,似清晨山顶无法散去的雾气,无声的鼓励着引诱着他做出更多。
这样的美人,合该用最华丽的锦缎金玉来包裹。
尽管她出身卑贱,行为放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肮脏东西。
但她很美。
而他宋越北一向只能看得上最好的东西。
她不配做他的夫人,勉强做个用来解趣的玩意倒也不错。
“来讨我高兴,只要我高兴了。”他挑起她一束垂在脸颊旁的长发,缠在指尖,两人目光相交,他喉头滚动,“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保证。”
她勾着他的脖颈,俯下身舔了舔他的唇角,湿漉漉的触感从唇角蔓延上来,她的动作温柔又细致,像只讨食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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