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泉,”他声音微沉,“你现在连路都走不稳。”
任明泉头皮一紧,这才想起自己方才一头将宋越北给撞倒了。眼下竟还逼得宋越北开了金口,这怕是真生气。
他顾不得再为美色所迷,连忙狗腿的凑上来给宋越北拍衣服,试图补救。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相爷,我这把您给撞了。您没什么事吧?”
宋越北打掉他乱摸的手,“是没什么事,也就是撞青了几块,多谢你下手容情,我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任明泉这下倒不紧张了,他作势要抱宋越北,“相爷,您哪里疼?来,我给您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宋越北拍掉他又伸了过来的爪子,警告道:“适可而止。”
他瞥了一眼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玉鸦,“藏书阁乃是重地,闲人免进。不问主人私闯他人保存重要财物的地方是为贼。没有我的手令,你是如何进来的?”
宋越北向一侧的任明泉伸出手,任明泉迟疑了片刻,不明所以的将手搭在宋越北的手心。
他竟有点羞涩。
“相爷,你怎么好好的突然来牵我的手。怪,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宋越北抽出手抢了他手里的书,指腹将封皮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