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原本十分温驯的趴在宋越北怀里的白猫却龇了牙冲她哈气。
梨襄的手定在了半空中,她的笑容有些挂不住,“这猫,这猫怎么这么凶。”
宋越北往后退了两步,“若有什么事就直说。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是不好。”
梨襄挤出笑容,“听说最近有个婢女成日往相爷身边凑,企图攀龙附凤。府中的人都在议论纷纷,相爷,为了您的名誉,这等胆大包天的奴才我看还是早做处置为好。”
“议论纷纷?”宋越北漫不经心的挠了挠白猫的下巴,温声问道:“他们如何议论的?”
“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梨襄小心的注意着宋越北,火光在他肩头鸦青色的缎子上映下晃动的影,盘在他肩头的四爪蟒半身隐没在黑暗中,被照亮的怒目面容十分慑人。
他垂着眼望着怀中的猫儿,清雅俊秀的面容上总带着倦色,似乎对任何东西都始终兴趣缺缺,无形之间便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顿了顿,“我学来都怕污了相爷的耳朵。”
宋越北仍未发一语,梨襄越发摸不准他的心思,她勉强按耐着的妒意在一片寂静中蓬勃而出。
“府中人都说那个叫玉鸦的婢女用美色勾引相爷,相爷定是与她有了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