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将包好的手举到面前,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心中有种陌生的感觉。
除了大师姐,四师兄,六师兄。
这是下山后第一次有人给她包伤口,这人还是她的任务目标。
她将伤口捂在鼻端,闻见淡淡的药香从纱布下透出来,竟然是生肌膏的香气。
这药师父藏了几盒,平素宝贝的很。
他拿来给她涂这种小伤。
她忽然一只手撑在软榻上将身体凑近了宋越北,面容在视线中无限变大,呼吸都吹拂在了他的皮肤上。
她眼尾细长,视线下垂,晶亮的眼瞳媚意流转。
宋越北甚至没有察觉到她将受伤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姿势太亲密,宋越北甚至以为她下一刻就会亲上来,他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些期待,脑子里却尖叫着想要将她推开。
没有人看到的是,她的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一枚薄薄的刀片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在皮肤上流连的轻抚像是挑/逗,勾的人越发心痒。
她目光在他面上转了转,轻轻一笑,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浪荡轻狂。
宋越北觉得自己所有拼命掩藏的,不愿承认的挣扎与装腔作势都已被她看透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