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怎么敢在相爷面前这样说话。”
“你怕是不知道,西绵的平王相当于储君,若是国主薨了,留下的女儿里没有满十六岁的,那便是平王即位。这叫姐死妹继。人堂堂储君,恐怕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吧。她吃准了我们不能把她如何。”
梨襄站在门口侧耳听着房中的交谈声若有所思。
月元面上掩不住喜色,她压低声音说道:“相爷根本没有问那个狐狸精。我今早去看了,这小狐狸精关不了几日定然要饿死了。”
梨襄回首看了她一眼,“乱说什么,此事与我们没有干系。我只是略施惩戒,将她罚去禁闭五日。她若是死了,也是那些该去送饭的粗役粗心竟忘了她。你们只管盯紧一点,别让她给跑了就是。”
月珠忙道:“姑姑放心,那屋子的门是厚厚的木门,外面挂了铁锁,窗户小的连孩子都钻不进去,而且还拿拳头那么厚的好木板给封住了。钥匙在我手里,保管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这小狐狸精身上还挂着锁链,绝跑不掉的。”
玉鸦在柴房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好好补了个觉。
一觉醒来饥肠辘辘,她盯着自己脚上的镣铐慢慢缓过神来,扭动着身体,像是一条柔软的蛇一样慢慢的一点点从捆绑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