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可是没有半点感情。所以,她可以让他们办丧事,但绝对不会参加。
他们之间也算扯平了。
平伯自然不会为难她,“好。”
祁贺牵着她的手,什么也不说,她却仿佛获得了无穷的力量,连带着心底的含义都被驱散了。
第二天早上,难得打算睡个懒觉的聂合欢被电话声吵醒。她有点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然后挣扎着坐起来,“宗先生?”
来电的人正是宗嘉言。
“聂小姐,那群人招了。他们的确是楼山白的人,但是他们和那个人接头,却不是因为当时他所说的是因为跟你有过节。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另外一个人。”
聂合欢凝神,心中隐约有个人选,“谁?”
“楚家,楚安容。”
听到这个名字,聂合欢也不知道是应该松口气还是其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谢谢宗先生。”
“这是我该做的,毕竟我手底下的人也参与其中。”自打那次一次过年,两人的关系就好了些,“我会给你的个交代的。”
挂断电话,宗嘉言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苦苦求饶的男人,眼神冷漠,对着身旁的人道,“把他带上,我们现在去帮里。”
几人自然是应了。
“帮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