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只是相对东区的其他酒店要便宜的多。桑絮当时没说什么,隔天就去网吧捣鼓半日,不仅定了溪地游的大致日程,还把酒店换到北区。
换就换吧,余暗无所谓,对他来说住哪都一样。
他这一趟就是想来看看本应该属于他成长的地方,到底长什么样。
他沿着主路漫无目的地走,身边偶有出租车冲他鸣笛示意,他理也不理。等脚走得开始发酸,太阳已经升至高处,第九辆空车鸣着笛朝他驶来,他伸手拦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听不懂司机讲本地方言,他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跟人报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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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絮从包里找出遮阳帽和太阳伞准备自己出去吃午饭时,余暗提着一兜食物推门进来。
“你去哪了?”
“出去转转,吃饭吗?”
桑絮看他把食物从袋子里拿出来,一样样摆在桌上,透明的塑料饭盒能看清里面装的哪些食物。昨天她在飞机上和余暗吐槽敷衍的飞机餐时说等到了溪地一定要吃什么什么来安慰自己,现在她说的那些都被他放到桌上。
她最清楚余暗的心思到底有多细,只要他想在意一个人,那这人随口说句什么都是圣旨,这人心里想做的、没做的事他都能先替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