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苓儿尚小,等过两年她满了七岁,咱们自可顺理成章约束着不让她随性出门,现在是不成的,总不能还没讨到十四爷的好,先把四爷开罪到头里,再一说,人家是亲兄弟呢!”讷尔布这才作罢。
寒苓是不计较许多,攒了几日跟府中绣娘学习,成功做出第一个竹叶荷包后兴冲冲便往书房去,要亲手送给胤禛佩戴,于路撞到挨了训的五阿哥,直接被提着脖子按在原地:“哪儿去?”
寒苓也有斗争经验:“五哥,我要去找姨夫。”
“小爷是皇孙,你是哪块名牌上的人?还敢与小爷攀亲戚,叫我五爷。”应当说,处于叛逆期的弘昼是没有恶意的,他顶多逞一逞口舌之快,要说动真格的,掐着脖子都未必能干的出来。
寒苓眨眨眼:“是,五大爷,我找四爷姨夫去了。”
“算你识——嗯——你骂谁呢?”弘昼初觉得意,反应过来立时跳脚,“你大爷!你全家都是大爷,难道想让小爷坐个忤逆不孝的罪名么?”
寒苓眨了眨眼:“叫您大爷不成,叫爷爷成不成?”
“你——你——你——小小年纪学的这样坏,小爷——“弘昼一个转念,指着寒苓手里的荷包嘲讽道,“就这两下子还敢拿到阿玛跟前现眼,真当自己是阿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