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忧,不过是有碍行走罢了。”
听了头三个字,萨哈图长长松下一口气来,紧跟着又被后两句话打落了所剩不多的几分精神:“您是说笑吧?要不等御医来看看?”
寒苓歪头吩咐四格:“去后车把我的红木匣子拿来。”
看着寒苓给和亲王敷好药膏上齐夹板,讷尔布走到近前正经询问女儿:“王爷的伤势可还要紧?”
“凭我的这点儿道行,和亲王想要大好必得吃一些苦头,交给御医诊治自然是更加妥当的。”寒苓建议道,“和王爷,马车您是不能坐的,找几个稳当人抬回京城方为合宜,说句讨您嫌的话,这要半路有个颠簸,漫说御医,华佗在世都保不住你的铁骨钢筋。”
弘昼已经养足了精神:“你刚给爷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内服外用的都好,还有没有?多给爷留一些备用。”
寒苓微微一笑:“疼恨丹一粒三千两,断续麒麟膏五千两一盒,王爷想要多少?”
“多少?”弘昼差点儿跳起来,“你吃大户呢?”
“和亲王爷,您是皇子,不该短了天潢贵胄的气度。”寒苓挑了下眉,“我要八千,您怎么着也得赏个一万啊,好意思同四品致仕官儿的格格就地还钱么?”
讷尔布一面赔罪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