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开销吧。”
寒苓欠身应了一声:“是,翡翠如意和余下的缎子奴才留着,请福晋把银两分散给昨日当值的下人,四锭金子给秦嬷嬷和将行差遣的三个丫鬟,这也算是奴才慰劳她们的赏钱了。”
高无庸擦一擦额角的汗水:“四爷,五爷的伤药是那拉格格亲手调制的,主子娘娘说了,以后由那拉格格开方,所需药材或是您、或是四福晋亲自打发奴才送到太医院支领,等到看诊的日子,贵妃主子自然打发宫人侍奉格格前往和亲王府问脉。”
“是。”弘历有些不自在,“皇额娘思虑周祥,儿臣必定遵旨照办。”
高无庸犹豫了一下说道:“四爷,奴才还有一桩不情之请,不知四爷能否——能否——”
弘历忙道:“谙达请讲。”
高无庸躬身赔笑:“四爷,奴才想问一问,那拉格格早先贡给主子娘娘的镇眠香还有没有富余,若是便宜,奴才想讨一些带回去。”
弘历会意,瞥着寒苓说道:“若没有现成的,教她上心赶调也便是了。”
寒苓有些为难:“调制镇眠香是水磨的功夫,没有三五月是不能告成的,以前制的又在额娘那儿收着——”
弘历握了握拳:“不打紧,我叫人去取,过会子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