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她偶染微恙,打发个内监去瞧瞧吧!更成了,手上得了新伤,嫁进王府四十天还没跟宝亲王圆房,这是哪个从中作梗呢?说宝亲王自己不愿意去?那他跑到紫禁城当众扒人衣裳,这不是存心让皇后难堪吗?OVER加上OVER!再深入一步,弘历四十天没进寒苓的院子,怎么赶在进宫请安的头一日过去?你催他去的?早不催晚不催,偏赶在她为弘昼熬药的时候你催他过去,你安的是什么心?好,再退一步,我信你的鬼话你不知道她当时在干什么,为什么到她进宫请安的头一日才想到圆房的事儿,这是演戏给谁瞧呢?OVER加OVER再加OVER!
正因为有以上顾虑,富察福晋第一时间打发管事请了太医过府为寒苓看伤,自己也到冬院自我检讨:“原是我催着爷过来的,上回不是遇着你的小日子吗?谁能料得到咱们爷竟然这般大意,实在是教你受委屈了!”
“福晋,您不用说了,今天的事儿也不算什么,哪怕主子娘娘问起来,奴婢也只认是自己不留神烫到的。”寒苓顿了一顿,紧跟着补充道,“福晋,奴婢是不知道几时得罪到王爷教他厌恶到这般地步,您是慈悲人,愿意容奴婢做一个王府的闲人,这样安安静静地待着挺好。您若有心省下王府的一份例银,奴婢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