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苓并不辩解:“福晋教训的是。”
富察福晋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挫败感:“皇额娘要搬去圆明园养病,你有没有法子劝一劝?也算是将功折罪的意思了!”
寒苓躬身请罪:“奴婢愚钝。”
富察福晋愈发无力:“行,你是不在意,哪怕因此阻碍了你阿玛弟弟的前程,你都是无关紧要的。”
寒苓依旧是四字作答:“福晋英明。”
“你——”富察福晋血涌百会,“你存心气我的吧?”
寒苓言简意赅:“奴婢不敢。”
再这样蘑菇下去,富察福晋能把自己活活气死:“行了行了,我识得你了,我知道和王福晋在坤宁宫出头与你无干,咱们这样说,算我求你,我求你帮我和爷出出主意成不成?”
“福晋言重了。”寒苓仰起脸来,“您放心,咱们王爷聪颖决断,要被这点子小事儿难住,那不是教人取笑圣祖康熙爷与当今万岁爷的眼力不好吗?”
富察福晋拍了桌子:“你大胆!康熙爷也是你能讽刺的吗?”
寒苓撑不住乐了:“福晋教训的是!”
“你笑!你笑什么——”富察福晋也反应过来了,她刚才的话等同于承认康熙皇帝取中自家王爷是没有眼光的行为,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