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妻,但五哥能让我长长久久的稳做王府的第一侧福晋,跟着他,我一辈子都是不用受委屈的。”
“我也做得——”
“你做不到!”寒苓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言不传六耳,你有大前程,最懂得如何在是非曲直中进行利弊取舍,至于谁对谁错,那就要看怎么做才能对你的大局更为有利了!”
弘历变了脸色:“你觉得我是不明是非、冷血无情的人?”
“四哥,我举个例子,你觉得有理,只当我前头都是未饮先醉的浑话,若觉得有几分道理,不妨明人讲白话,看在与你相识十载的旧谊上,往后就不要再为难我了。”说到最后,“为难”两个字是刻意加了重音的。
弘历点一点头:“行,你说。”
寒苓直直盯住“赶几年如果黄河闹灾,我的弟弟主持赈济,在此期间因下属贪污银粮招至民愤民怨,言科疏奏驾前,万岁爷要杀之以平民情,你会看我的面子为他陈情分辩吗?”
弘历一声都没言语。
“你不会啊!”寒苓长叹一声,“如果是五哥,他会不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