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我陪你用了膳再走。”
娴贵妃一击两伤,直接引起了后宫格局的剧烈震荡。
都是争斗多年的宿敌,彼此的斤量手段大约是心中有数的,看着叩拜掌嘴的珂里叶特答应人人生出惊惧来:景仁宫可是块硬骨头啊!
也不是所有景仁宫宫人都为自家主子的荣宠欢欣雀跃,成云极为不安地提醒寒苓:“您需仔细,往后再有这样的事儿,不拘真相如何,万岁爷头一个疑到您的身上,现下圣恩优渥倒也无妨,倘或教六宫娘娘生出忌惮,咱们怕是难于洗脱清白的。”
“你的话太过委婉。”寒苓淡淡地说,“如果哪个妃嫔对我不恭敬,或是其本人、或是其膝下子女突患急症,咱们万岁爷必然要到景仁宫问罪,那时我便百口莫辩,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成云大惑不解:“您既明白,怎么能用这样的法子反击咸福宫呢?”
寒苓笑而不语:天家本无情,既不曾抱有期待,何必顾虑将来的结果呢?
随后一个月,弘历果然没有在景仁宫留宿,内廷的闺怨因此平息了不少。
十二月十三日是端荣皇太子弘晖的追册吉日,寒苓前往宁寿宫贺喜时见到了阔别多日的和亲王父子。
永瑛大病不死,经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