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挨个儿亲了一亲,“有什么想吃的,或是自己到景仁宫来说,或是让福晋给我捎信儿,打发内监婢女我是一概不认的。”
弘昼也不久留,示意儿子闺女向弘历寒苓再行大礼,领着一行众人跪安回府不在话下。
“老五挺会遮掩,从头到尾没有正脸儿瞧过你一眼。”弘历盯住寒苓说道,“可惜欲盖弥彰,反而矫枉过正暴露了他的心事。”
“有意思。”寒苓扬手划额,“你这一说,我想起一桩世祖朝的公案来。”
弘历被搂到坑里:“什么公案?”
寒苓挑了挑眉:“襄亲王之死。”
李玉“刷”的一下跪到地上:自己是快活到头了!
弘历勃然大怒:“你讽刺朕是戕害手足、逼娶弟媳的昏庸暴君?”
“你可不昏庸。”寒苓全无眼力,“孝献皇后生前是皇贵妃——那还是孝惠皇后有孝庄皇后撑腰的结果,我不会觉得自己的份量胜过现今的中宫皇后。”
“啪!”弘历将手上的盖碗砸的粉粉碎,“朕已册你为贵妃,后宫之内宠你最甚,你难道还不知足么?”
“有意思。”寒苓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