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辉发那拉氏就没有生出国母的祖荫。”
“李玉,教他们把晚膳热一热!”弘历余怒未消,“打发人告诉皇后,她再这样无事生非朕就——”
“四哥!”寒苓打断他,“今天的事儿翻篇,我不生气,你也别拱火——婆媳妻妾的是非难道不是从你身上引起来的吗?”
弘历稍稍抑愤:“听说你还给朱升开过疗治风湿的处方?我劝你不要太过大度,对奴才宽慈,未必能使他们承情!”
“我的皇帝四爷,你很不必把心思用在这等末节小事上。”寒苓亲手为他布菜,“不过主子娘娘闹的这一出未必全无益处,明明知道我拿的龟鱼油丸剧毒无比,你还能毫无疑虑的一饮而尽,就冲今天的事,我一辈子承你的情!”
弘历终于释怀:“罢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富察皇后大举兴师的第二天早上,长春宫与景仁宫同时对两宫皇太后告请了病假。
寒苓的病一多半是假的:她是故意给富察皇后摆脸色看;富察皇后的病有七八分是真的:一半为躲羞,一半是伤心。
多情女子薄情郎,早先丈夫宠幸景仁宫,富察皇后仗着结璃十载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