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不曾对你有所损害,果真冤枉你,还有我和崇庆太后做主,你怎么能恃宠而骄生出记恨之心?”
寒苓乖乖认错:“臣妾原该侍疾,一则昨日偶感风寒不能挪动,二来又恐主子娘娘生疑,因此不敢贸然造拜。”
“弘历,皇后是你的元配,不管有多大的过错,你都需顾及她的体面。”这话绝对是站在元配正妻的立场上说的,“你与寒苓虽是自幼的情分,不可对她偏心太过,万一因此惹来内外非议,对你们的名声是大有妨碍的。”
“皇额娘教训的是。”在两个老娘面前,弘历一向乖巧,“儿子大意了。”
临走之前,崇元太后复又叮嘱:“皇后病着,你做阿玛的该在永琏和三格格身上多花费一些心思,朝堂上的事儿总是忙不完的。”
弘历因向寒苓说道:“你送皇额娘回去,我今晚宿在长春宫,顺便考问永琏的功课。”
崇元太后活到五十大几的年纪,拔根头发都是空的,她也有些看不明白,自家外甥是倚仗什么法术将皇帝儿子挟制到这般地步,回宫路上忍不住问她:“我都生疑,弘历怎么会这般偏你。”
“姨妈,臣妾仗着年轻,还有几分姿色,万岁爷自然予取予求,等他生了烦腻,主子娘娘这点儿委屈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