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为什么和生身父母有如此大的嫌隙?”
“谨守国礼罢了,哪里就能到生有嫌隙的份上。”寒苓反问丈夫,“莫非其他姐妹在宫中见到亲人只叙家礼?”
弘历就不多言,因向李玉吩咐:“摆棋,朕与贵妃较量一手。”
第二天晌午,乾清门外站岗的武德颇为荣幸的接到了御前陪聊的任务。
弘历很是坦诚:“朕想知道,你姐姐为什么与家人不大亲近。”
武德甚为尴尬,低着头含糊答道:“奴才幼年与姐姐同时出花,阿玛额娘对姐姐有所疏忽,所以——”
“朕问的是详情,怎么回话还要朕来教你?”弘历“哼”的一声,“嗯?”
欺君的一大前提是除了自身以外没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对质的知情人,武德自然不敢扯谎,老老实实跟皇帝姐夫道明了内情:“听额娘说,康熙六十一年姐姐被先帝自雍和宫送回家中,阿玛怨她得罪贵人,难免给了脸色瞧看,过不几天姐姐与奴才先后出花,阿玛和额娘都守在奴才跟前,着实冷落了姐姐,因为奴才症险,额娘说了一些对姐姐不公的话,自那时起,姐姐在家中就不大有动静了,阿玛和额娘虽是满心懊悔,到底没有找出解开心结的法子,时至今日还是客气有余亲近不足,阿玛额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