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不动你是不是?”
李玉慌忙奔前告罪,成云向寒苓赔笑:“主子,奴才给您盛饭。”
弘历压了压火气:“你能不能少跟弘昼打交道。”
寒苓直接顶回去:“自己的弟弟不管,反倒来辖制什么都没做的侧室,冰舰也不是活物,你要管时,先把和亲王罚了再说。”
弘历“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抓着扇子便扬长而去,吓得殿中奴才乌央央跪了一地:“恭送万岁爷。”
“莫名其妙!”寒苓也赌着一口气,“不吃了。”
成云暗叹一声,等自家主子上床后不免入内劝说:“娘娘,万岁爷是一国之君,他为和亲王不自在,您就让一步又何妨?您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哄一哄万岁爷,皆大欢喜岂不是好?”
寒苓稍有意动:“我不气别的,你也知道,我在幼年出入雍和宫,和亲王陪我玩儿的时间比咱们那位万岁爷还要多得多,就为劳什子男女大妨,你可见我与他私会过一面?皇上还这样捕风捉影,教我怎么做才能规避嫌疑?”
成云再接再厉:“主子,男人都是这样,自己珍视的东西,最恐遭了别人觊觎,这就是和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