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不行,楚家本身就不正,楚家本就已经占了便宜,人还活着,这时候再倒打一耙,父皇生厌也是正常。”
太子妃点点头。
“姜家呢?”太子抬眼,看向她:“如果姜家反水,你说如何?”
太子妃真真是惊讶万分:“姜家会吗?”
这绝无可能罢?
“那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们重利谋之,”太子不以为然地道,“反倒因为归德侯府,姜府这些年可没少受委屈。”
“这个,”太子妃觉不妙,“您还是慎重考虑下罢?”
如果这就是他的主意,那她万万不敢赞成。
“我先让阿弟去探探口风,也不止这一条路,”太子敲了敲桌面,沉思了一下道:“实在不行,就把暗子弃了吧。”
把人杀了。
“现在就怕,”他又道:“父皇因他,对我起了嫌隙,但我想来想去,留着他作乱,我以后跟父皇的嫌隙只会更深。”
人不除掉任他作乱的话,他父皇只会更猜疑他。
“我猜,”见他心意已决,太子妃也是点了点头,道:“父皇其实对你还是有心的,我最近老琢磨他这般放任宣尚书,其实也不是他有多看重这个人,他对归德侯府的厌恶由来已久,不可能几朝几夕就有所改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