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群脸色各不一的大人们掀袍跪了下来。
“先皇先帝、先祖先列在天之灵,”他朝天举手,闭目:“如有目共睹,恕弟子不尊之罪。”
“宣大人啊……”见他出了此言,有老好人的大人自认在朝廷上还说的上两句话,出来打哈哈了。
宣仲安这时候去站了起来,朝跟在他身后的郭井道:“你外面站着多少人?”
“三百。”
“够了,”这群早被酒色和所谓仙丹掏空了的朝廷诸臣,用不到三百人就可以把他们押去了,“你带人把他们押去密屋。”
郭井默然。
宣仲安回头看他。
郭井无奈拱手,“是。”
他往后一挥手,厉声道:“你没听到左相大人的话吗?”
他属下一领他的命,当下就跟风一般冲了出去叫人去了。
前来的御林军在震惊过后,这时也是个个都激愤异常,他们不管置信,他们日日为着斗米拼命的时候,有人能如此疯狂到如斯境地——他们围住这群寻欢作乐的人时,他们拿金锭子在砸人,那砸破头了还在捡钱的人在笑,那些砸钱的人也在疯狂大笑,在堂厅的每一个人,都不像是正常人。
那种疯狂的状况,看一眼,就跟此景不像在人间似的,让首先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