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你是大馋鬼。”望康被他捏得发痒,咯咯大笑了起来。
**
宣德侯背部被砍了一刀,有点深,但好在没伤到骨头,就是疼得直不起腰,人也只能趴着睡觉。
望康见祖父可怜了,坐在床上给他祖父吹了好半个时辰的背,还小心地给祖父捏了捏脚,很是孝顺。
宣宏道有惊无险,也是跟长子道,这阵子直到事罢之前,他都不去工部坐位,当那个监察侯了。
省的出点什么事,连累家里。
第二日宣仲安早早就出去了,宣宏道要去姜府看望岳父,宣姜氏在父亲与丈夫之间摇摆了一会,小声地劝了丈夫几句:“要不等你好点再去?我爹已经没事了,知道你受伤去看他,他心里也不好过。”
“不是这个说法,昨天没去,已是不孝了,今儿再不去,就纯粹是我的不是了。”宣宏道也知道夫人是为他着想,但这点上他是不能跟夫人一块的,岳父为了他们归德侯府,半生劳碌奔波,连命都赌上过好几次,这次他又因侯府受了牵累,哪怕就是只剩半条命了,他就是让人扶着也得扶过去。
宣姜氏并不是个太有主意的人,更是对丈夫百依百顺,见他开口说了这话,便点了头,又道:“我跟你去。”
宣宏道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