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望康的道理呀。”
“谁教的?”宣仲安眯起了眼。
望康摸着屁股蛋,嘟着嘴不说话了。
宣仲安改捏他的小脸蛋,“这是你自创的歪理罢?”
望康朝他吐舌头。
宣仲安老跟他闹,他不怕父亲,果然他不正经的父亲把他一放到他母亲的身边躺着就去挠他的痒痒,逗得望康蹬着脚哈哈大笑,在父亲的五爪功下笑得都快呛气了:“是……是了,是望康自创的……”
父子俩闹过,宣仲安背着孩儿去书房教他功课的时候,父子俩亲密无间,望康还跟他父亲道:“我跟娘说,你现在给我穿衣裳,等你老了,我就给你穿,我还要把好吃的都藏起来给你吃,等你吃饱了我再吃。”
不过说完大话,望康还不忘叮嘱他父亲一句,“你要记得给我留点啊,不要都吃光了。”
宣仲安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孩儿的小心眼跟谁学的。
有妹妹,望康是再欢喜不过,但这天中午许双婉留他在听轩堂陪祖父,她有事先回了沁园一步没多久,就见哇哇大哭着的望康被焦急万分的福娘抱回来了。
福娘额头还流着血。
看到她,福娘抱着望康从门外就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