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遵遵遵什么?”徐沫鸿甩袖,背手唉声叹气,“这下可好,他可是一点也不会信老夫了。”
前两天,他还跟宣大人说,他们家老大生性严谨,是书院为人师表当中最刚正不阿之人,这话瞎得,现在骗鬼鬼都要不信了。
他本来还想帮着长子在吏部挂个职,这下可好,别想了,还是想想礼部那边的关系罢……
也许,当个典客是不错?大小也是个官啊。有点愧对先祖的徐沫鸿汗颜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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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仲安只是去请个人给儿子当老师,就呆在徐家听徐大爷念了近一个傍晚的经,回家了他不免跟婉姬抱怨了几句,道徐家那两父子,简直就是两条官场当中已经得道成仙的老滑贼,嘴里别说一句准话,连句实话都没有。
他这一念到膳后还在念,说的都是徐阁首为首的内阁阁老,这段时日给他添的堵,说到他间隙停嘴喝茶的时候,许双婉便与他道:“徐阁老父子那般对你是不妥。”
宣仲安点头不已。
婉姬又道:“没看您一会就学会了,依样画葫芦,一样地对我。”
宣仲安被她气得连书房都不去了,等望康过来牵他去书房,自诩清贵英明,能下手杀人就绝会不多噜嗦一句的宣长公子悲愤地跟他长子望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