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必忧愁,但他怨过,怨她为何不能在他想喘一口气的时候,安安静静地呆着……
在婉姬与母亲之间,宣仲安发现他对母亲要宽容多了,他不忍心苛责母亲承担的,他却理所当然地觉得婉姬理应承担忍受,甚至不能有任何怨言,这仅仅就是因为他中意她,他娶了她……
他欢喜她,她就得替他咽下他都不能咽下的苦,代他受过,这何其残忍。
但他还是做了。
母亲啊,这个生恩,可不好还……
“是,是吗?”
“嗯。”宣仲安见望康闭上了眼,又偏过头,看着他爹,“您说想来跟我说,昨天下午有人从听轩堂出来的事吗?”
宣宏道脸皮抖地一动,看向了望康。
宣仲安拍了拍望康的背,望康在父亲的怀里眨了眨眼皮,睡了过去。
宣仲安朝后抬了下脑袋,“把披风拿过来。”
说罢,他也没再接着说话,等手下护卫把披风拿过来,他盖在了望康的身上,才接着开口:“母亲那里,还藏着些什么,您知道吗?”
雯儿那个小丫鬟,跟她同住的还有几个丫鬟,她房里藏不住东西,采荷嫁了人,给她分了两间房住,可她嫁的是他的护卫,他的护卫都是追随他的死士,他的人他清楚,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