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打压过上贡朝廷、为国出力的广海宣家,与他一惯对待能臣的态度无甚区别,该用则用,该罚则罚。
而进宫的那一位广海宣家的女儿,是以前侯府三叔宣洱的小女儿,此女许双婉在每年过年之前的宫宴上见过几眼,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面相看起来也挺讨人喜欢,很是温婉可人。
“怎会?”许双婉怔愣之事,有些想不清楚。
广海那门宣家这些年做的都是聪明事,尤其京城是那位睿智刚正,说起来还颇得她家长公子重用的宣二爷把守,进宫的那一位宣家女看起来也是聪明伶俐之人,怎会出这等荒唐事?
“娘娘说,这事也是实在出奇。”施如兰在她身边细语道,“说她倒不是没有容人之心,就是掘地三尺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圣上那边大怒,要处决这位贵人,但是那边那门宣府那,不好交待,尤其海司还握在那边那位大人手里,到时候闹将起来,有伤国事。”
“嗯。”许双婉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