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恐怕要与我在这里相伴一辈子了,且不如就好好儿地伺候我,叫姑母我这个身子时时记着你的好处?”
柳斌站起身来,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挂在双臂间,——柳氏瞧着挂在他腰间那个物事,让她下头顿时流出难以自禁的湿液来,也近乎颤抖的等待着他的贯入。
然,并不如她所愿,他竟是避过前头几乎要成水漫金山之势的水帘洞,非得挤入后头那处,那内里肉壁翻出红艳艳一片,竟是毫不费力地将他整个儿都吞入。
柳氏面上似痛楚又似欢愉,后头虽是痛快,这前头到没了慰藉,叫她的手可使劲地揉搓着自己,恨不能立时将手待了那玉势——
“乖,斌儿,后头有甚么可乐的,还不来姑母前头,这里边儿水漾漾的,如何是后面那旱道儿可比的?”她还劝着他,跟个满心儿就为着侄儿打算的亲亲姑母一样,偏嘴里说出来的话,能叫别人惊掉了眼睛。
柳斌只狠弄了几下,就又嫌弃起来,只管自己发泄起来,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了柳氏。他对柳氏早前还有几分侄儿的孺慕之情,小时也常来陆侯府里做客,没曾想他这位姑母到是个“色中饿鬼”一般,竟让他舔着她的阴穴入睡——
彼时他还小,不知这事有何不对之处,直至他胯间那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