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个娇人儿给揽住,手就往她裙底走,刚摸着那娇嫩处,只觉得水意湿了它的手,抬眼见她把小脑袋往自己怀里躲——
他晓得的,他这捧在手心里的娇人儿可知道羞了,可也晚了——轮着他将个程亮的光脑袋钻入她的裙底下,将那湿了之处就含了嘴里。舌尖放肆的作弄起来——引得怀里的娇人儿如天鹅引颈一样直了身,小手紧紧地拽着他的僧袍,艳红的嘴里吐出破碎的吟哦声:“二……二叔……”
这一声的二叔,更叫顾二有种禁忌的快感,以舌尖作弄着她的娇嫩,察觉她溢出来的津液,竟是一时不肯松开嘴,将那涌出来的津液都吸吮了个精光。
他还意犹未尽,明明在她的裙底,看不见她的娇嫩如何被他作弄,可他分明还记得那一晚,她如何坐在他身上,硬是将他的东西给吞了进去。明明那么紧致的甬道,他的舌尖都几乎进不去,反而吃下了他误喝春药而更放肆的男根,他的耳边时都能听得见她哭得娇娇怯怯的声音,那声音婉转动听,比那春药更有滋味,他时时刻刻记着她的声音,记得她那对小巧的奶儿,就这么想着,手已经揉着她的胸前,到比当年大了些。
他不由得粗喘着,顾不得扯开僧袍,只露出早就忍耐不得的粗壮阳物来,那东西朝天,大有不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