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湿乎乎的,一时她也分不清自己身上是水多还是汗多,只晓得鼻息间都是他们的气味,属于男人的独特气味,醺得她茫茫然,嘴里干燥得厉害,像是求救似地从嘴里逸出声来,到底是哭,还是求饶?
她自己也分辨不清,只晓得有一道声音要从胸腔里挤出来,挤出来的只是几个破碎的字来,“二叔、三叔。”都是她的亲叔叔,而她的亲叔叔两个都赤溜溜地将她挤在中间,将个粗如儿臂的阳物深入她前后双穴里,一个托着她的腰,一个揉着她的奶儿,——好像是有了默契,随着她娇声,两个人就同时动了起来,即便被甬道里的紧窒给箍得紧了,还是将自己抽出来,直到顶端的粗硕还留在入口处,再同时地再顶弄进去,——顶得顾圆娇喘不已,明明是胀得难受,还是有种被捅破的快意,叫她忍不住扭着腰儿受了这一切,如同喂不饱的小兽般的贪婪地吃入他们的阳物。
三人连接处,此时都是一片白沫,是他们的,也是她的,被迫绽开的前后穴随着他们的动作露出内壁的粉艳来,淫糜极了,——而她如同被送上浪尖顶端的小船,此时也由不得她了,次次地被送上去,待她觉得那浪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