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望向老头时,苍白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吐着烟子道:“凌晨四点,张瘸子起夜时,发现堂屋的门敞开着,就看见棺材盖,棺材却不见了。”
说到这里,中年人咬着嘴唇。
我知道,这是害怕的表现。
老头沉吟片刻,也不说话,将烟杆儿丢给中年人,留了句‘在这儿等着’,便扭头往回走。
我刚想问,却见老头已经走远了。
我好奇地看向中年人,问道:“老哥,胡老爷子这是?”
“他去请神枪了。”
“神枪?”
中年人点了点头,目光却是落在我的身上,“小兄弟,你和胡老爷子是什么关系?没听说他在外面有什么亲戚啊!”
“哈哈,我就是路过的。”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取出一根给对方装上。
中年人推辞一番后,还是接过了烟,语气也软了些,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攀谈起来。
在胡老爷子‘请神枪’这段期间。
从中年人的话里,我得知这儿是水烟镇,地图上能不能找到这块地方都说不准,典型的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这个中年人,村长,姓赵,在村里是个大姓。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