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下一瞅,整个人都打起了哆嗦。
只见翻开的土层上,那些褐色泥巴,原本是湿润的,而现在,却烂的如同一锅粥一样黏糊。
太阳热烈,晒的皮肤有些干燥,我蹲在墙角,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望着那团泥巴,眼睛越来越浑浊,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变成那样的粘稠状。
胡老爷子给我使了个眼神,让我别看。
“小娃子,就这点胆子,还敢跟我一起弄个明白。”
“老爷子,这只蜈蚣究竟什么时候下来,这些泥巴,又到底是怎么弄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爷子盯着泥巴面,冷哼一声。
“咳咳!”
堂屋内,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咳嗽。
我和老爷子脸色一变,胡老爷子更是将手中的神枪举了去来,对准堂屋,紧接着小心翼翼地朝里走进。
“绝峰师叔,喝药了。”
一边走,胡老爷子一边喊。
我有些不解,却又不敢开口,唯恐脸上的蜈蚣随时咬我一口,好在旁边的瘸子解释,我这才得知原委。
“里面的是胡老爷子的师叔。”
“当年我家狗蛋儿中了邪,找到尸体后,他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