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别吓我,我到底怎么了?”我寒着脸问道,倒不是我不给老爷子好脸色看,是我现在只觉浑身冰凉无比,能说出这几个字,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给咬出来的,嗓子跟堵着石头一样。
甬道里。
本来昏黄色的烛火,此时陡然一变,变成了鲜血般的红色,将这不大的甬道印衬得通红。
“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
甬道深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咀嚼声,声音由细到大,由低沉到尖锐,到了最后,就像是一个老女人低头发出的咳咳笑声一样,在这种环境下,属实有些瘆人。
我三人丝毫不敢动弹。
只见血红色的烛火下,在我们面前,一个黑影从黑暗里缓缓走出,如我猜想一般,还真是个老女人。
那个衣着褴褛的老女人,打扮的像个乞丐,不修边幅,乱蓬蓬的糟乱头发也没打理,就像是随便在地上抓的一把枯草盖在头上的一样。
老女人面容枯槁,两颗眼珠子,碧绿到了极点,瞳孔也是极细,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张开嘴,两排暗黄的牙齿露在外面,一股绿色粘稠液体,不断从嘴角滑落到地上,除了面貌像个人以外,其他没有一处地方,能够和人搭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