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身上一定也有这味道,小蛮曾经就闻见过,还精准说出是和他哥“交媾”的味。
他在宣誓主权吗?
她刚这么以为,他就拎着她丢浴缸,像刷马桶一样里里外外洗刷,每个动作都像跟她身体有仇,反复擦拭,要去掉她每寸皮肤上的东西。
他的味道。
他反悔了。
她任由他施为,奇怪他为何情绪变化这么剧烈,上一刻疯了地凿她,注入气味,下一刻就神父一样挽起一地罪孽进行修补,跟从前自制力绝佳的他大相径庭.....有那么瞬间,像个人了。
但他不顾她身上的伤,肆意妄为,真的是欠调教!
对上她冰冷眼神,他面无表情擦过她肩头,那儿一长道皮开肉绽的划痕。
“恢复会很快,放心。”说完,洗澡水就浇上去。
她因痛勾起背脊,他毫不理会,顺势就擦向后面,深眸中没有傀意,只有惯有的认真。
“你同伴,她还好吧?”
“这周哪一天有空?我爸妈想见你。”
都以为床上的人睡了,面朝窗帘陷在暗影中的眸子深幽不见底,随着背后女人出现,渐渐眯起。
“杨碟,能给个准话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