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心惊,反反复复做着警察给她手上铐的梦,床灯旁放着那把插进她侧肋的刀,退烧药散落几片,显示吃的人当时剥药都困难。
血肉伤自己撒药可止血,骨伤就必须求助。
“再来我要报警了。”
老中医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大清早他连白大褂都还没穿上,端着茶杯进看诊室,里面她就一脸“我又被揍了快来救我”缩椅子上等好了。
她扑上去抱住金色木桌上的座机,更让老先生看呆。
“哪有报警的人说自己要报警的!”
大概是她太凶狠了,全身充斥“你不治我腿我就打断你腿”的气势,最后还是给她接了腿骨并打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