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护挡,还给人扯下手臂,她啪地将手机反盖在盥洗台上。
平日里她有时做梦都是怎么让杨碟跪下来叫爸爸,唱征服,然而真当他被人动手了,还是能反抗还不反抗,能自保不自保,她只觉得血液上头,五脏六腑都给灼了。
旁边补妆的女人吓了一跳,惊叫:“你流鼻血了。”
废话,面前就是镜子,她也看得见。
她以为自己会受不了扔下当班工作,跑去以前的住所,一脚踹开门,大撕一场。
有能力不用,装什么鹌鹑。
然而她磨磨蹭蹭捱到下班,故意瘸着腿在经理面前晃,经理忍了她半个小时,终于没忍住提出送她回家。
这次她让人车开到小区门口,并且诚心诚意说了谢谢。
经理说等等,就要掏手机,抬头,车窗外她人影已混入人群,但没走多远,她就扎进了水果店。
出来时她提了一大筐水果,塑料花飘带长长,金边红底,有多土就有多土,她那张寒若冰霜的面孔却换成了和蔼可亲的微笑脸,继续瘸腿步入小区。
她没有回租住的四楼,而是去了以前的五楼。
叩门声后,门没开,就响起审问。
“你谁?”
你脚下这块地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