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绕了个弯,打开衣柜——她的衣物一件都没了,倒有几件非她所有的女装飘飘荡荡悬挂衣架上。
她顿了三秒,回身猛地抬起床垫,身后刘父刘母惊叫,不知是为女儿即将遭到伤害,还是为她的大力气震慑。
掀了一半又放下,真把人摔到了也不行。
最后就掀了个被子。
“谁救的你?忘了吗?白眼狼!”她怒吼。
朝床垫猛踹一脚,床上已斜到边缘的人震了三震,全身遏制不住继续抖,但双眼坚持紧闭,就像西伯利亚棕熊守在旁边,只要敢喘一口活气,布满倒刺的舌头就会伸来舔掉一块人皮。
“跟我抢男人,我忍你很久了,昨晚就该让你死。”
骂一句踹一次床,忽又停下,思索道:“现在也不晚,一家人,这不就整整齐齐了?”
刘父刘母扑到床上,刘父甚至用身体盖住女儿,刘母又用身体盖住丈夫。
看见一家人叠罗汉的样子,她暗叫不妙,抬头,果然就见杨碟动容地立在门口,双眼微愕,湿漉漉的,跟看世纪经典电影一样,震撼,同情。
她知道他羡慕寻常人的感情,羡慕寻常人的生活,没料羡慕到如此地步,堪称关键时刻掉链子!神一样的猪队友!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