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浪费她难得的血气方刚。
手机上有多个未接来电,她瞄了一眼,倒没放心上,整理了衣装挎着挎包拉门外出。
门没拉开
门锁被换了。
晚上,杨碟进了屋,一眼就看到黑暗中守株待兔的人,他视若无睹,提着手里的东西放客厅桌上,再一件件拿出来,放冰箱,剩下的提去厨房,最后才回到客厅,开灯。
“我希望你能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他不咸不淡对懒人沙发上猫着的女人提要求,进来起就无视她两眼沉沉像锁定猎物一样的盯视。
“这是为你日后的安全着想。”
还真是他,把屋子打扫了的“田螺姑娘”。
她眼里闪过一抹了悟,她知道他有清洁癖,但没料到他已病入膏肓。
他抽来木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整个客厅能坐的就两样,这把椅子之前就有,他就去添置了一坨沙发——他是打算在这儿住下吗?
“小偷!”她忽然骂出声。
对面人没回话,那略惊讶的表情无疑是说:你在自首吗?
“我包里的东西还我,我要出去!我有工作!”
“你现在工作是什么?”他不答反问。
她瞪着他没说话,老脸暗红,想起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