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时间缘故,并没有别人覆盖的痕迹。
他兀自陷入思考,朋友就替他默认了。
“让我见见她。”拍开两只猫,一裤子毛反衬朋友严肃的神情,不太具备说服力。
她曾带他见过她的朋友,虽然她的朋友并没有多接纳她,不过在她眼里,带伴侣见朋友似乎是很重要的仪式。
他领着朋友去四楼,刚触上密码盘,停住,快速密码指纹一套带入打开门,却见又是一道门,这道门是锁孔门,朋友给他先解反锁再猛拉门的气势夯退一步,从他身后探头,就见双重门加封的“黄金屋”里,灯都没开,静扑扑的,物品稀少,怎么看都不像有人住。
“可能是出去买东西了。”朋友打着圆场,装着不经意问:“电子锁开了童锁模式,没有密码打不开门,你密码设置的什么?”
“她的生日。”
朋友脸抽搐。
“你们好像都希望别人能记得你们的生日。”他解释。
“杨碟!”朋友脚都软了,“强制手段限制他人人身自由,这是非法拘禁!”
“嗯,我知道。”他的语气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会被钉在男人的耻辱柱上!”
一个下午,朋友和他都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