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麻烦别人。
所以他们都认为他脾气好?
“东方人思维,一信因果轮回,二信缘分,你和她缘分浅,才想使力都使不上。”
“不如顺其自然,该放手就放手。”
在朋友的开解中,他缓缓点头,回头望了眼玄关,那儿已没有高尔夫球棒。
也只能这样了。
夜晚,苗条身影猫在防盗门前,轻轻拨了一串数字,门开,第二道门槛摆放着一把钥匙。
还算他有良心,滚之前知道给她节省撬门功夫。
下午她收到一条短信——对于杨碟知晓她的通讯号码,侵犯她的隐私,她没有太多感觉,这人就像田鼠,在她遮羞布上东凿凿西凿凿,洞多成虱子,也就不愁了。
他告诉她已把猫狗接回来,自己要去北方工作一年。
她没多想,以为数月未见的猫狗在四楼嗷嗷待哺,便趁着夜色来了。
每只猫狗都是她的老伴侣,最小的都已六岁,是她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是她走再远也无法回避的牵挂,所以她将所有财产留给小徐,算是为它们保障晚年。
一屋子寂静告诉她猫狗并不在屋里。
难道是对面五楼?
忽然侧边扑来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