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孟婷便顺势抬手又要抽她。
一般到了这种时刻,都会有人劝她消消气,不要和这外门的废物一般见识,可是今日大家罕见地竟然没有一个发声。孟婷手上顿了顿,额头滴下硕大的冷汗。
她就等着借坡下驴呢!她刚刚是气昏了头,才把她打得这么惨,如今听见她没了命一样哀嚎,再热的火气也如同在冰窟窿里过了,成了了无形状,一吹就散的水汽。
她这么就这么糊涂,打了喻奚的未来徒弟?而且她这一打得狠了,也岂不是当众驳了虞师兄的脸面?
一想起虞望暮,她便打个寒战。
就这样僵持着,孟婷闭上眼睛,只能忍气吞声地又扬一鞭:“求饶!认错!”
这是半个时辰前说好的,擂台上求饶认错给她磕头,她才会放过江如画。
而江如画脊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如同才从水里捞起来,肩膀微颤不止,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别给我使苦肉计。”孟婷又悻悻然收回了鞭子,“快,求饶,认错。”
江如画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和她所想的都不一样,而且,方才孟婷所说的筑基一层是怎么回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