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下来,热完身了,正好我带你去洗髓。”
行程倒是安排得很满,倒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带着人。
江如画心如死灰。
她带着沉重的心情望了他一眼:“师兄,你就不怕我被打死吗?”还这么贴心地搞个生死状。
虞望暮困惑:“你为什么会被打死?”
少年眉眼如同灼灼春华:“她不过是个丹药堆上去的筑基八级罢了。”
“你怕什么?”
江如画:“你不知道我怕什么?!”
这踏马的能不怕?
她掀起衣袖,亮出自己遍体伤痕,真诚道;“师兄,这她打的。”
虞望暮点头:“嗯。”
“打回去。”他煞有其事的模样险些让江如画心肌梗塞当即去世。
“不是啊师兄,她能打我一次……”下一次不是照样能打我第二次?
少年怀抱长剑,了然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正当江如画热泪盈眶地觉得他可能终于明白了的刹那间,少年色如春晓,神色冰冷,身后瞬间现出十万金光幻影长剑,一支飞擦过她鼻尖,钉在对面墙上颤啊颤,江如画瞪成斗鸡眼。
“打?不打?”少年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