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在白家面前跋扈?就连首都内一些位高权重又好嚼舌根的大臣,到此地也不过是被拔了牙的纸老虎罢了。
边关之地,若是发生些动乱,少了一位大臣又能如何?谁会愿意为一个死人说话,更不用提他一个小小的舒广胜,恐怕届时鬼手宗都会亲自上门赔礼。
恰好在这时,荣伯转过头对着他笑了笑,立即让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额头流下了细细的冷汗,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刚才因为疾奔而来产生的汗水?
但却没有人注意到,舒大夫此时油腻的背后已然湿透了,那是恐惧所造成的,当下也不敢再有其他小心思,立即朝着白长安恭敬的笑道:“殿下。”
“舒大夫先给床上的人治病吧。”
白长安点了点头,也没注意到对方的异常情况。
舒广胜闻言后也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拉开赵寡妇身上盖着的破旧草席。
刚一碰到对方肢体的时候,舒广胜心中暗呼一声糟糕,虽然他医德确实不咋地,但确实有两把刷子。
伸出手将侧卧着的赵寡妇翻了个身,微微眯起眼仔细盯着对方那张苍白的脸,朝旁边的羊角辫女孩,询问道:“这些天来她可曾服药?进食情况如何?”
“没…家里已经穷的吃不起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