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就笑了起来:“行,等着吧。”
方才他用自己那套不着调的言论劝沈言珩时,后者非但没打断,反而还有赞同的意思,他就知道,绝对有戏。毕竟沈言珩对易予混乱的关系一向采取无视的态度,以往也从不会听他说什么有关感情的话题。
偏偏遇到廖暖后,他便听他胡诌了。
世界上哪有什么非结不可的婚,只有自己察觉不到的情。
十二点半,沈言珩开门进去,便看见客厅内目光灼灼的两人。
易予问:“脱了吗?”他指的是脱单。
沈言珩:“——脱?!”
两人理解的意思不在一个层面。
敏琦和沈言珩理解的却是一个意思,他大惊失色:“直接全垒打?”
原来……珩哥和廖暖姐是这么开放的人?
本要挂在门后的外套便被丢了过来。
沈言珩皮笑肉不笑:“敏琦,皮痒了吧?”
敏琦:……
怎么错全成他的了?!
*
第二天廖暖坐在会议室开会时,走了两次神。
她工作态度向来认真负责,以往从不会在开会时分心,尤其是在面对这种恶性案件时。
埋头盯着案件报告,原本还想认认真真参与讨论,可想着想